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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02
關鍵字:生產自主、陪產員、婦嬰健康
王順民
文化大學社會福利系教授
晴天社會福利協會理事長
台灣陪產員發展協會理事長
隨著社會的快速變遷,這使得關乎到接生場所而來的生產自主與婦嬰健康,就有它嚴肅提問的必要。
表1:陪產員的概念內涵
陪產員(Doulas)是希臘文意思是指女性的照顧者;意思是指一位對生產有經驗的婦女能提供女性或伴侶在產前、產中、產後過程中有關於情緒與有效率上的支持。
現今的母親因為社會給予的壓力;通常沒有很多time去享受她們的懷孕與分娩與擁有新生命。
生產陪產員是有專業的訓練且對參與生產都是有經驗的,也許她們或許本身自己是有或者是沒有生產的經驗。她們擁有豐富的婦產知識和對女性的身體是有充分的了解,但重要的是生產陪產員不提供母親臨床上的需求-那是醫師與醫療團隊的工作。
產後陪育員是與家庭以彈性的工時一起工作,她們提供對為了迎接新生命的到來的新手父母生理實際上的與情緒上的需求。今日的社會、有太多的媽咪被催促著回到正常的生活;有一些月子文化的婦女甚至被幽禁在房內或床上長達40天之久,並遵守的數不完的教條。這是在我們的社會中很常見的情形透過產後陪育員的協助,媽咪可以好好的享受在這段延長的臥床期。
這會幫助她照顧好自己的嬰兒和可以與其他的家庭成員多一點的相處。我們的工作是透過鼓勵與建議來協助家庭建立自己的發展功能。 |
資料來源:陪產員發展協會網站。
基本上,陪產員及其陪產制度倘若是要走向建制化的話,那麼,相與關聯的衍生性課題,也是加以要考量的,首先,是要先區隔出從「生產」、「助產」到「陪產」之間的專業界限,誠然,這三種不同的學思典範,如果典範移轉的進行是必要與可行的,那麼,相關的變革措施理應也是要回歸到婦嬰健康的關懷旨趣上,就此而言,「生產」、「助產」與「陪產」這三者,就不應該是位處於某種對治面的緊張關係或權控結構,而是一種維護婦嬰權益而來的夥伴型態;連帶地,突顯出『生產自主』的真義,更不全然僅止於只是用以推動非醫院化的接生模式,而是要還原回到優勢觀點(strength perspective)的論述基礎上,是否已然確切落實成為對於利害相關人士(stakeholders)之觀念充權的機會教育,就此而言,要在那裡接生以及怎麼出生?理應不是問題的聚焦所在,而是其所要被彰顯之人性、綜融以及全人的照護品質,是否已被塑立?
再則,扣緊陪產制度化而來的議題思索,那麼,所謂「陪產」的概念內含,也應該是要超越「生產」與「助產」彼此之間的牽動糾葛,藉此深化和提升推動陪產員制度的理論基礎、實徵驗證、運作模式抑或是限制困境,對此,從孕產哺育陪過程之「陪產」、「陪育」到「陪伴」的充權培力計劃,要如何被貫通與串聯?從「生產之前」、「生產之中」到「生產之後」的照顧團隊,是否同步建置完成?誠然,推動陪產制度的真義乃是在於反思生產是否有被過度醫療化的迷思,也就是說,任何的接生或生產型態都是之一而非唯一?至於,從產婦、產家到其它相關人士的考量點為何?掛慮的是出事之後的『萬一』還是陪產付費性質的『一萬』?期待的是跨領域與跨專業團隊,還是一人操作的單兵作業?畢竟,攸關到接生一事,任何的風吹草動,所碰觸到終究是攸關到人命大事?最後,醫療產業化以及生產自主化,這兩者之間的拉開與牽動,又要如何取得某種的衡平關係?
至於,落實在工具層次,那麼,對於陪產員的專業內涵,在諸如專業教育、專業認定、專業資格、專業訓練、專業證照、專業定位以及專業監督等操作性定義,皆有它進一步廓清的必要;連帶地,要如何從衛生、社福、勞政抑或是其它,以思索推動陪產制度而來的主管機關與各目的事業主管機關及其對應的權責內涵,而這些延伸性的思索課題,業已直指出來重點所在就不全然只是在於推動陪產制抑或是用以挑戰現行的接生模式,而是現存醫療化的接生方式,要如何回應於以產婦和嬰兒或產家之最佳權益而來的關懷旨趣!
表2:產後憂鬱症評估表
A.0 我不覺得悲傷。
B.0 對將來我並不感到特別沮喪。
C.0 我不覺得自己像是個失敗者。
D.0 我現在從事情中得到的滿足跟過去一樣多。
E.0 我不特別覺得罪惡。
F.0 我不認為我正受懲罰
G.0 我對自己不感到失望。
H.0 我不覺得自己比別人更壞。
I.0 我沒有自殺的念頭。
J.0 我並不比平常容易哭。
K.0 我和以前一樣,沒有特別暴躁。
L.0 我對他人並沒失去興趣。
M.0 我大致與以前一樣做決定。
N.0 我不覺得我自己比以前醜。
O.0 大致而言,我能夠像往常一樣好好地工作。
P.0 我能像平常般睡好覺。
Q.0 我並沒有比平常更疲倦。
R.0 我的胃口並不比前差。
S.0 我近來體重未見減輕,即使有也是不多。
T.0 我跟以前一樣不擔心我的健康。
U.0 我並未發現我最近對於性的興趣有任何轉變。 |
注;貝克憂鬱量表的解釋
1-10分在此範圍內屬於正常;11-16分屬輕微情緒困擾;17-20分屬在臨床
上屬於憂鬱症邊緣;21-30分屬於中度憂鬱症;31-40分屬嚴重憂鬱症;40
分以上屬極端憂鬱症。
最後,所謂「陪產」的概念內含,也應該是要超越「生產」與「助產」彼此之間的牽動糾葛,藉此深化和提升推動陪產員制度的理論基礎、角色功能、實徵驗證、運作模式抑或是限制困境;至於,陪產員是否得以建基在範疇經濟的市場規模底下,從而思索商業模式的運作利基及其各種可能的產品組合,不過,即便如此,推動定型化契約的用意,除卻是消極層次用以拉進所謂的資訊不對稱(information asymmetry)外,理應更是一項內部品質管控的機制設計,就此而言,推動陪產員制度之際,對於相關的建制性工程,這會是前期作業應該要有的基本要求,這其中包括有作業手冊、運作流程、權責關係、工作倫理、危機應變等;最後,因為陪產員的介入,其所造成產後憂鬱症(Postpartum depression,PPD)或是產後精神病(Postpartum psychosis)的改變效果等等的基礎研究,皆是日後陪產制度朝向建制化工程時,所必須要面對的基本課題!